陌玖.

患宠(ALL凯)

我从天台上跳下去,连尸骨都未给他留,这就是我留给他的结局。

/引-一个病人的自述/

       我叫凯莉,现居A市精神病院。是的,我是偏执型精神分裂病人。

      但其实,我没有病,我比任何人都清楚。因为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的,我计划了5年。这5年里,我从最开始的不耐烦,沉默,一直到一年后终于有人怀疑劝我去医院检查。在后面的时间,越来越多的人认定我生病了。

      最后一个契机,我捅伤了一个路人。那天天气很好,我在街市上最热闹的地方,众目睽睽之下,将一把水果刀捅向一个过路人,连捅了四五刀。没有人敢过来帮忙,我边捅边喊:“为什么要害我?!为什么…”

      我巧妙的避开了要害,警察来后,我扑到警察身边满脸泪水,身子颤抖着:“警察叔叔,他想害我,他要杀我…”可能是当时装的太像了,以至于警察专门调查了这件事。最后得出结论,我与他毫无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就这样,在我完美的伪装下与之前周围人的证词中,逃脱了法律的制裁,完美的进了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本来打算进医院四个年头后出来,这是进医院的第二年,本以为会安然度过这段时光的我,感受到了威胁。

       有人要杀我,就在我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我所走出我在的病房,在医院里乱转,时而嘴里念念有词,要时而放声大笑。我谨慎的盯着走廊上的每一个人,我走得很慢,审视着病房里的患者。

       经过这一周的排查,我敢肯定,绝对不是医生要杀我。

       我所在的医院,有一个跟我一样伪装的病人,而且是最近才转到医院的。

       我的对手很强大,经过一周时间。他已经连续对我下手三四次,以至于医生护士都发现了异常,而我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医生护士们都没有怀疑我,我可以伪装成一个疯子,也可以伪装成一个正被慢慢治愈的患者。他们对我很放心,我也十分配合。

       虽然如此,但药还是不能吃。哦,忘记说了,我大学专修心理学和逻辑学,自然知道这些药对正常人的害处很大。每次在他们的监督范围内,我将药片含在嗓子眼里,事后会偷偷的去厕所吐掉。

       今天,像往常一样。我走在走廊上,四周空无一人。我的直觉告诉我,有人。

      我继续向前走着,身后响起了脚步声,很轻,像是故意脚后跟轻轻着地着地,脚掌缓慢地压下。

      我停下脚步,站在原地,假装从口袋里找东西,然后猛的回头朝身后望去。

       空荡荡的走廊什么也没有,走廊一侧是封闭的墙,右边是一排房门紧闭的病房,这么短的时间内,没有可以隐藏一个人的空间和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难道是我紧张过度,听错了?

       我摇了摇头转身继续朝厕所走去,之后直到回到病房,都没再听到什么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但是,我总觉得,刚刚忽略了什么东西,但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我进了厕所,像往常一样将药片丢进马桶冲下去,伴随着水声哗哗,我似乎明白了我忽略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厕所的隔间有人,由于一直没有出声,我也不好分辨是在之前还是之后。只觉得寂静的异常诡异,他的脚已伸进我的隔间,从鞋的款式和型号来看,是个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他在抖,脚在小幅度的抖。伴随来的是隔间压抑的呼吸声,我本以为是大胆的小情侣玩闹,结果这声音持续了三五分钟,我才意识到这是被勒住脖子时才会有的状况!

       我心里大惊,直到声音逐渐消失。我才敢踏出这门。好奇心的驱使下,我小心翼翼的拉开隔间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结果令我大吃一惊,没有人!

       我又重回刚才的隔间,我怀疑自己岀现幻觉了,扶着墙镇定下来后,我缓缓蹲下,将手机调到照相模式悄悄塞入隔间录像。

       血,顺着我的发丝滴到脸上,我颤抖着身子抬头,那一幕差点将我的魂吓出去,让我永生难忘。

      /1/

      一个男人半跪在上面,冰冷孤傲的眼眸仿佛没有焦距,乌黑的碎发遮住了视线,深黯的眼底笼上一层嗜血的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“!”凯莉在叫出声前先捂住自己的嘴,不能惹怒他。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,死死地盯着黑发男人,大脑中快速想着对策。

      凯莉之前在医院从未见过他,是新来的病人吗?可是还看不出他有什么病…短短时间她只判断出一点:这不是这些天要杀自己的人。

      可正巧不巧刚刚好碰见他杀人,总不能说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吧?对方很可能是精神病人,怎么可能坐下心平气和的交谈啊喂…

      谁来救救她啊…

      等等,病人?自己不也是嘛…乔莹抬头,对上男人沉寂的眼眸,她可以清晰看见他压抑的兴奋与血性,那双瞳孔中倒映的自己面无表情。她咬咬牙心一横,冲他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在对方眼中捕捉到一丝诧异讽刺后她更认定自己的想法,甜甜开口:“用这个刀,那个太脏了”

       血,大片的血从她腹部往外涌,衣服很快被染红,空气里弥漫着血腥。疼痛已经麻痹了她的神经,大脑一片空白,她第一次感觉到刺骨的疼痛。这是她第二次捅人,连自残都没干过的她终于明白当时被自己捅了数刀“幸运路人”的感受了,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捅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她挣扎着撑起身子抬头看向男人,他显然被她这丧心病狂的举动疑惑,愣在原地,凯莉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她知道,她赌对了。

      至少不是死在他手里。

      她如释重负地笑了笑,意识开始逐渐模糊,直到跌倒的前一秒,她看见男人眼中的玩味

      “凯莉,你又再搞什么把戏”

       完全失去意识前,男人好像说了些什么,她没听清。身子向前倾扑转而跌入个怀抱,熟悉的气息包裹了她。

      得救了…

      她安心地抓紧那人的衣服,在他怀里蹭了蹭,闭上眼。

      “雷狮~好久不见啊”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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